毛主席亲自主持,1958新中国对抗“蛊病”实录,那么何为“蛊”?
毛主席亲自主持,1958新中国对抗“蛊病”实录,那么何为“蛊”?
在电影和小说以及其他文学作品中,我们可以经常看到,一种名为蛊毒的可怕武器,它形容惨陋,来去诡异,让人防不胜防。
传说中,有专门饲养蛊物的神秘人,用无数身带剧毒的奇物虫豸,共同放置在一个准备好的封闭环境中,没有阳光、没有食物、终年不见天日,任由这些毒物在密闭中因为饥饿自相残杀,彼此吞噬!直到仅存一只的时候,那种在众多毒物中幸存下来的毒虫,便是毒中之王,又名“蛊”,而看中看似残忍和奇特的培养方法,就是江湖上暗中流传的“练蛊”之法。
蛊物虽然练法各异,丑陋不同,但有一种蛊物却深受人们的喜爱和欢迎-“情蛊”。根据隐秘法门记载,情蛊一般会将此蛊种植入心爱的对方体内,一旦植入成功,被下蛊者就会爱的死心塌地、海枯石烂、终其一生都不会说个不字,实在是居家旅行,出门必备之良药。
传说中,云贵地区的少部分人就深懂这种练蛊之术,而当地的苗族女孩在婚后都会给自己的丈夫植以“情蛊”,以防丈夫日后变心。
除了“情蛊”以外,最为神秘且致命的蛊物便是“金蚕蛊”,此种蛊物不仅毒辣,而且霸道异常!行走江湖之人都知道,此蛊无色无味,水火不侵,形状变幻莫测,是江湖人的大忌,即使千防万防,仍有不少人,惨遭毒手。一旦中招,身体内便会有千万条毒虫拼命撕咬之感,又痒又痛,却无法停止,可谓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且此蛊为阴险,没有解救之法,因此又被人惧称为“夺命蛊”!
除了此两种蛊物外,其他还有一些功效各异的杂乱蛊法,例如石头蛊、蛇蛊、血蛊、癫蛊等。这些蛊法虽然没有金蚕蛊那么诡异致命,但都能根据养蛊人的指示命令给人带来各种各样的麻烦。
这种近似遥控指令的功能至今令人匪夷所思,因为虫子再怎么厉害,也不能完全理解人类的指令行为,如果这是真的,那么现有的生物体系学知识将要全部被推翻。
有鉴于此,可见传说中的蛊术杀人于无形之中,诡秘异常还颇通灵性,甚有奇志怪诞中记载的神异景象,如何违背科学的事,自然引起了我国不少专家学者的注意,他们决定弄清楚,“蛊”到底为何物?
一、“蛊”为何物?
虽然是口口相传,但历史上并没有直接留下有关蛊的相关证据,其相关信息知识人们道听途说的互相传播,没有证明的传言自然是不可信的,这给专家学者们增加的不少难度,因此他们决定对古籍中的蛛丝马迹进行探索。
目前来看,在春秋时期的名著《左传》中有了关于蛊的新发现,至于司马迁在《史记》中更是有大量对蛊的相关描述记载,令人大为振奋。
《左传.昭公元年》:
晋侯西进求医于秦,秦伯使医和往视之,曰,疾不可为也,是为近蛊。
《史记.夏本纪》:
二年,初伏,以狗御蛊。
《史记.正义》:
蛊者,热毒恶气,为伤害人,故磔狗以御之。
咱们暂且把古籍中描述的用狗灭蛊的事例,先把注意力集中在文献记载的日期上,这个发现表明,在先秦时代,蛊物已经出现,并让世人头疼不已。
而要说关于蛊事,最著名的事件莫过于汉武大帝时期的“巫蛊之祸”,此事牵连之深,牵扯人命之多,历史罕见,此后一直到清代,各种途径的文献里都相继对蛊物一事多有记载又讳莫如深。
由此可见,蛊这一物的确在历史上存在过,并且长期让人们感到恐惧害怕,但问题又来了,文献也没有具体记载,蛊到底是什么?
尽管难度重重,可学者们在探索中还是敏锐的把握住了细节,发现蛊物一说,具有很强的地域特征,主要分布在华南地区,而其中,西南边陲和长江中下游等地更是蛊物的频发区域。
专家们在探索的同时,也有了进一步发现,历史上蛊物的频繁出没和巫术这种罕见的职业总是密不可分,两者形影不离,但凡巫术盛行之时,蛊物总是如期而至。
有学者认为:
(蛊)是志怪文学的艺术加工.......包含着历史、医药卫生、气象、文学、迷信等因素。
换句话来说,有一大部分专家是认可蛊物一事是杜撰加工的,并非真实存在,它只是一种渊源颇深的文学概念,代表着古代人民对神鬼等超自然之事的文化理解,这种解释,如果近从西南边远地区少数民族的蛊文化崇拜来看,似乎是可以理解的。
这时,医学专家们表示有话要说,他们认为“蛊”不但并非虚妄,更是一种人类难以察觉的罕见病状,只是古代科学落后,认知不足,这才被迫称为蛊祸。
二、蛊病到底是何病?
关于长江中下游流域长期泛滥的“蛊”祸,历朝历代都有明确的文献记叙。
《隋书.地理志》:
新安、永嘉、九江、临川、庐陵、南康、宜春, 其俗又颇同豫章, 而庐陵人庞淳, 率多寿考。然此数郡往往畜蛊, 而宜春偏甚。
同名替换过来,可见江西、浙江等南部地区,在历史中深受毒蛊的迫害,其中江西最甚。
隋炀帝曾动工过声势浩大的大运河修筑工程,因此随代文献对长江中下游的风土人情、奇事怪事都有很清晰的记载。
《隋史》曾有这样的怪病记载:
“胸胁支满,心腹似如虫行,颜色赤”。
翻译过来就是,长江下游有人生病了,他的胸腔腹部有不明气体鼓胀,肚子里好像有许多红色的虫子在肆意游动,没过多久,此人便被穿肠肚烂而死掉,周身都是红色的血迹。
描述夸张的让人毛骨悚然,但由于其描述的太过具体,并不像是捏造,所以始终让学者们迟疑。
血吸虫病患者
红色的虫子寄居在人的体内钻来钻去,无药可医,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如此厉害,难道蛊毒真的存在于世吗?
1956年,我国中医学领域的泰山北斗,傅在希博士在医学周刊中,发表了长期研究工作以后得出的重量发现-《进一步探索血吸虫病的来源》,该论文中指出长期肆虐在历史上江南地区的蛊祸,其实是一种寄生虫产生的病状,血吸虫病,这种寄生虫存世已久,并长期在江西、江苏、福建封地肆虐,严重影响人们的生活生产,威胁他们的生命健康。
通过采集患者的样本实验和古籍文献的事例对比,其腹部肿大、发热、腹痛皮疹等症状现象完全吻合。
事实证明,傅在希教授的判断是极其准确的,血吸虫病很可能是历史上赫赫威名蛊毒的元凶之一,只是现在没有古代遗留下来的蛊物实证,所以在取证对比上还存在难度。
傅在希教授的论文一出,当即就受到了上级领导的高度重视,为何?
1949年年,我人民解放军在南下进行波澜壮阔的渡江战役期间,进军江浙沪地区的解放军战士因为水土不服就饱受血吸虫病的滋扰荼毒,仅沪区的第九兵团就有规模达三点三万人的患病。
有鉴于此,从1950年开始,新中国便展开了对全中的血吸虫病的调查研究,结果让人心惊胆寒。
根据统计得知,在全国摸查范围的十二个省份的三百七十个县县市中,具有血吸虫病的大规模流行情况,累计感染血吸虫病例的人数高达近一千两百万人次。江苏的高邮县,情况最严峻时期,近五千五百名居民中就有四千五百多人感染,近半数接连死亡,周边乡镇的情况同样不容乐观,接连也有近三百人病亡。
情况不容乐观,一场维护人民生命安全的消灭血吸虫虫的抗疫之战势在必行!
三、抗“蛊病”血吸虫实战
1950年11月17日,毛主席在杭州主持召开有关血吸虫病防治的工作会议,在充分听取各地领导汇报和专家意见后,毛主席当即命令,成立防治血吸病虫的工作小组,以上海市委第一书记柯庆施为主要工作负责人,全面主持肆虐危害华南地区的血吸虫病防治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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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重大,任务艰巨。工作小组很快就遇到了第一个急需解决的问题,要开展范围囊括数省的防治工作,所需要的专业医护工作人员就是相当巨大的数字,而当时国内拥有西医经验的医疗人员不足四万人,即使将他们全部集中起来,对于整个防治工作,也是杯水车薪。
怎么办呢?怎么办?
有办法!
情况紧急之下,工作小组立刻联想到我国传统中医队伍的庞大人数,而当时全国统计在位的中医人就高达三十万人,很快,中西结合的抗疫防治计划就被部署安排了下来,防疫防治工作人手急缺的问题瞬间迎刃而解。
也正是这个深谋远虑的决定,对后来产生了相当重大的影响,从那时起中医队伍开始被正式纳入国民医疗体系,也正是防治工作的安排,让新中国保留了一大批具有深厚医疗经验的中医队伍,为后世的造福群众留下了难以想象的财富。
防治队伍的问题一解决,下一步就是正式展开对血吸虫病的正面交锋了。而对抗血吸虫病,第一步就是斩断它的传播链条,很快各地的防疫站点就如雨后春笋般纷纷建立起来,人民群众也在当地政府和防疫站的领导下,开始对宿主钉螺进行彻底的围剿。
消灭钉螺的手段主要分两种,一是在其生活的水域进行直接药物喷洒,二是填埋其所喜居的水坑或者沼泽地,彻底根除它的生长土壤。依照这两种办法,很快江浙沪地区就开展了轰轰烈烈的兴修水利,灭绝钉螺的人民运动。
另一方面,为了阻断其传染源头,各地政府开始根据防治工作的安排,对粪便、阴沟、水源等其宜居场合进行环境治理。
在上级领导的认真积极领导下,经过多方努力和奋斗,各地的防治工作都进行的相当顺利,战果辉煌,先后有县市宣布工作防治工作的成功完成。
毛主席在得知喜讯后,当即高兴的挥毫写下两首名诗《送瘟神》以祝庆贺。
其一
绿水青山枉自多,华佗无奈小虫何!
千村薜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
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
牛郎欲问瘟神事,一样悲欢逐逝波。
二
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
红雨随心翻作浪,青山着意化为桥。
天连五岭银锄落,地动三河铁臂摇;
借问瘟君欲何往,纸船明烛照天烧。
抗疫工作完成后,此后有关吸血虫病的防治工作,有关单位和部门也从未放松过警惕,一直到本世纪,相关工作也一直在有条不紊的展开着,而在中国历史肆虐的千百年的血吸虫病,也遭受到了彻底的打击,再也再也没有荼毒人民百姓生命安全的机会。
自有人类以来,各种病虫侵害就与人们的生活起居交织在了一起,虽然双方互有胜负,但最终都是以人类的大获全胜而告终。
面对各种灾害和侵扰,人类虽然脆弱,但从未屈服!任何的病毒细菌虫害终究会在人类的顽强奋战中纷纷俯首称臣、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