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文人士大夫的悠闲生活与浪费粮食
古代文人士大夫的悠闲生活与浪费粮食
古代文人士大夫的生活方式一直备受推崇,他们通过琴棋书画展现个人思想特征,体现了人性的自由。然而,这种悠闲的生活方式背后却隐藏着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他们不直接参与生产劳动,也不创造实际价值,这是否意味着他们在"浪费粮食"?本文将从多个角度探讨这一问题。
虽然人活着就要消耗粮食,但应该为社会进步作出一定的贡献,实在不行就要自己生产粮食,自给自足。中国古代没有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即便到了明代晚期有了一些小手工作坊,也不能算作真正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几乎所有的社会形态都是农耕文明的社会形态,不管是奴隶主驱使奴隶工作,还是土豪地主驱使农民工作,或是官员逼迫农民工作,都是要他们种地,而不是要他们到工厂里参加劳动。由于社会分工的发展,文人士大夫们专门搞文化和文学创作,却不会从事生产劳动。他们认为搞文化创作或文学创作本身就是一种高级的智力活动,有别于生产劳动,甚至会远离生产劳动,一辈子享受荣华富贵,而不会担心粮食不够吃,也不会担心闹了饥荒。一般来说,文人士大夫的目的是要做官,做了官之后就可以享受荣华富贵,甚至世世代代都要享受荣华富贵。他们可以接受国家发的俸禄,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专门从事文化和文学创作。就好像现在的一些知识分子看不起农民一样,认为农民属于底层劳动人民,整天和土地打交道,甚至比较愚昧和麻木,鼠目寸光,看不了更高远的地方,他们当然也就不会与农民为伍了。
古代的文人士大夫们也是如此,整天悠闲地生活,享受着国家体制内的好处,当然不会去种地,即便种种花,种种草,也觉得很悠闲。因为他们把这样的劳动当成了一种休闲方式,甚至是娱乐方式,而不一定希望花长得多么茂盛,也不一定希望草就长得一片葱茏。只是陶冶情操,就像陶渊明“采菊东篱下”一样,体现一种审美的意味,却并不一定有多少收获。陶渊明辞官归隐之后,整天躬耕田园,写了大量的田园诗,被称为田园诗的鼻祖,却因为不会种地,弄得田里颗粒无收,要经常接受亲戚朋友或邻居的救济,才能生活下去,最终在贫病交加中死去。他的田园诗展现了田园生活的美好,却没有展现田园生活的枯燥乏味,没有真实地还原田园生活。它的优美的田园诗充满了美学意味,是文人士大夫们悠闲生活的一种体现,却分明离着田园非常遥远。一个真实的劳动和粮食非常遥远,甚至他们活着只是浪费粮食,却不会生产粮食。
文人士大夫的审美情趣很特别,整天生活在诗词与酒的世界里,有的还要练仙药,想要成仙得道。他们不生产粮食,却整天吃了粮食没事干,要搞一些所谓的诗词书画的创作。要求先得到,甚至有人整天迷信炼丹,最终吃了仙丹中毒而死。这样的文人士大夫其实没什么用,即便他们做官也没有多少证据,更不会为老百姓做什么事情,废掉他们的官职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子曾经说过自己的社会理想,那就是鸡犬不闻,老死不相往来。村与村之间不互通音信,独立发展就可以搞农耕文明,就可以持续发展下去,没必要靠统一的官吏来管理。而一旦设立官吏,就等于设立了白吃闲饭的人,设立了剥削者,而无法摆脱这种剥削者。官吏增多之后就会形成官僚体制,也会形成事实上的奴役和剥削体制。而古代的文人士大夫们寄生在这种体制以内,整天养尊处优,根本不用参加田间劳动,也不知道粮食是怎么生产出来的。他们除了指鹿为马,指马为虎之外,就是干一些吟风弄月的事,画画研究,修道炼丹,参禅论佛,好像都和粮食生产没什么关系,似乎他们并不担心粮食生产的问题。即便遇到了饥荒和战乱,老百姓流离失所,他们也不会担心粮食来源问题,因为有很多地方仍然可以继续生产粮食,国家粮库里还存着一些粮食,完全够他们享用。
他们事实上成了统治阶级内部的人,要利用权力来统治农民,而且要保证绝大多数人都成为农民。即便文人不是官员,也仍然要到权贵家做门客。为权贵出谋划策,立功之后就可以接受封赏,进入官僚体制以内。有了科举考试之后,文人们大多要拼命读书,参加科举考试。他们往往自视甚高,认为积累一些知识,懂得一些文化之后,就算是统治阶级的人物了,起码是预备要进入统治阶级的人物,就会远离土地,看不起农民,也不会为粮食考虑,但经常饿肚子。他们要接受帮助才能生存下去,除了家族的帮助就是外人的帮助,而一旦考中了,就会飞黄腾达。甚至要世世代代享受荣华富贵。因为他们起点高了,用于官场上运作的套路也就有了为后代谋福利的事情,这种现象也就多了起来。士大夫们大多有些官职,甚至官职是世袭而来,不用费什么劲儿就能夺冠,有很多闲暇的时间,甚至根本不用处理公务。享受着高官厚禄,又没有什么事情,就只能玩文化上的事,搞文化或文学创新,虽然可以玩的很精致,但对于科技发展来说没有什么帮助,甚至有懒政的嫌疑。
古代文人士大夫的玩法很多,玩的东西很精致,玩的方式很文雅,但也仅仅是自娱自乐,却并不能对社会进程产生太大的影响,当然也不会为老百姓做多少事情,只能算是玩物丧志,倘若把他们玩的东西称为艺术品,把他们的玩法成为艺术的创作方法,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人们要看到他们为什么要玩,他们玩的过程中是否远离了土地和粮食?是否忘记了生命的本来目的。不关心粮食的文人士大夫始终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只是被统治经济欣赏,而不会被老百姓认可,当然他们玩的东西以及玩法也不会被老百姓接受了。倘若后代人接受了他们玩的东西以及玩法,就证明后代人也和他们一样,大多喜欢玩物丧志,而对于科技发展却乏善可陈,对于粮食仍然不会关心,也仍然不会看看脚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