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图有真相:激光祛斑术后预防色沉的方法及“黄金时间”!
有图有真相:激光祛斑术后预防色沉的方法及“黄金时间”!
目前,医生常常使用短脉宽(纳秒级的调Q激光或皮秒激光)治疗表皮斑,效果不错,但常常出现术后色沉、反黑。
那么,激光祛斑术后预防色沉、反黑的原因是什么呢?怎样预防色沉?激光术后预防色沉的“黄金时间”是哪段时间呢?
今天,我们一起来学习一篇文献,把上述问题搞清楚。
研究方案及观察方法
该研究选择了4名受试者(III或IV型皮肤),在背部予以外源性色素。
均使用755nm调Q激光(Candela公司)作用于皮肤表面的色素。
激光参数:3mm光斑、能量密度:8 J/cm 2。
观察时间点:术后即刻、术后第2天、术后第7天、术后第28天。
观察方法:高清自然光拍照、组织病理学切片(多个时间点、多种染色方法)。
预防色沉措施:1名受试者术后外用糖皮质激素(醋酸甲泼尼龙),外用周期共28天。
结果及分析
从上图可以看出,在激光术后立即出现红斑和肿胀。
第2天,红肿仍较明显。第2天到第7天,出现结痂。
术后28天,色素全部清除,但出现色素沉着。
让我们看一下外用激素预防色沉的效果
我们可以看到,外用激素的受试者,术后及第2天皮肤红斑反应轻,结痂不明显,没有观察到色素沉着。
让我们通过皮肤组织病理表现,观察激光术后皮肤的微观变化。
下面是未外用激素预防的皮肤组织病理变化。
上图:
755nm调Q激光术后即刻,可见表皮层有空泡形成(长方形黑框),真皮层血管扩张、增多,血管内炎症细胞溢出(椭圆形框)。
上图:
术后第2天,可见真表皮分离(黑框),更明显的空泡。
术后第7天,形成明显的结痂。
与外用激素者对比
外用激素者术后第2天未出现更明显的空泡(右)
外用激素者术后第7天未出现明显结痂
下面我们看一下激光术后对黑色素和黑素细胞的影响
上图:
术后即刻,表皮层黑色素变得稀疏。
术后第2天,黑色素开始向角质层移动
术后第7天,角质层可见大量黑色素
上图:
术后第2天(左),可见黑素细胞被破坏,细胞数量减少。
术后第7天(右),可见新生大量黑素细胞(红染)。
与外用激素者对比
上图:
术后第2天,外用激素者未见黑色素增多,未见黑色素向皮肤表面排出的现象
上图:术后第7天,外用激素者黑色素已基本去除了
上图:
术后28天,左图可见大量黑色素沉积于表皮层(与肉眼可见的色沉相符)。
外用激素者(右图),较第7天,黑色素进一步减少,肤色恢复正常。
上图:
术后第2天,外用激素者(右)未见明显黑素细胞
上图:
术后第7天,可见新生大量黑素细胞(红染),外用激素者(右)基底层散在个别黑素细胞
上图:
术后28天,左图表皮层可见大量黑素细胞(红染)。
外用激素者(右图),基底层少量正常的黑素细胞。
我们再来对比一下临床图片
上:皮肤红肿、结痂、色沉
下:外擦激素者,红肿轻,无明显结痂,未形成色沉
总结与讨论
短脉宽激光治疗表皮斑术后色沉的原因是炎症导致的黑素细胞活化。
虽然激活的黑素细胞的来源尚未完全确定,但有人认为,激活的细胞可能源自剩余存活细胞的激活或来自正常表皮或毛囊邻近区域的黑素细胞的迁移。
外用激素可有效控制激光术后的炎症,从而预防色沉(PIH)的形成。从微观的组织病理图来看,激光术后7天是预防色沉的“黄金时间”。
外用激素预防色沉的用法:
对于术后红肿反应轻,患者肤色较浅,色沉风险较小者,可外擦弱效或中效激素药膏,如丁酸氢化可的松、糠酸莫米松乳膏等。至少擦一周。可根据术后恢复情况,酌情延长外用激素时间。
对于术后红肿反应重,或患者肤色较深,色沉风险较高者,建议外擦强效激素药膏,如卤米松乳膏、丙酸氯倍他索乳膏等。至少擦一周。可根据术后恢复情况,酌情延长外用激素时间。
外用激素药膏与口服激素不同,无需减量撤药,可在疗程结束后立刻停药。外用激素药膏期间需加强保湿。
防晒是预防色沉的最重要措施,外用激素药膏不可替代防晒。
外用激素与术后冰敷不冲突,但术后冰敷不可替代外用激素。
参考文献
Song H S, Park J Y, Kim S J, et al. In vivo time‐sequential histological study focused on melanocytes: suggestion of golden time for intervention to prevent post‐laser pigmentary changes. JEADV, 2016, 30(2): 306-310.
Cheyasak N, Manuskiatti W,. Topical corticosteroids minimise the risk of postinflammatory hyperpigmentation after ablative fractional CO2 laser resurfacing in asians.Acta Derm Venereol 2015; 95 : 201– 2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