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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联盟萨勒芬妮背景故事介绍

创作时间:
作者:
@小白创作中心

英雄联盟萨勒芬妮背景故事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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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m.52pk.com/lol/jingyan/7587350.shtml

英雄联盟萨勒芬妮背景故事讲了什么呢?很多玩家还不太清楚,下面给大家分享的是英雄联盟萨勒芬妮背景故事介绍,一起来看一看吧。

英雄联盟萨勒芬妮人物传记一览

萨勒芬妮
星籁歌姬
皮尔特沃夫,这个让梦想成为进步阶梯的地方,一颗新星诞生了。

儿时的萨勒芬妮一直都热爱音乐,尤其是父亲的摇篮曲。那些歌曲优美动听,但也透着悲伤。他带着这些歌曲上到了皮尔特沃夫——他和萨勒芬妮的母亲,两个土生土长的祖安人,来到进步之城寻找更好的生活。

他们家的海克斯音响工坊能让损坏的发声机械重新播出声音,萨勒芬妮常常探出工坊的窗外,伴着街上的声音唱歌。日之门的水手号子、学工的口哨、甚至是人们聊天对话的旋律——在皮城的喧嚣中,她从不孤单。

一段时间以后,萨勒芬妮意识到,她能够感知到许多秘密、隐私的歌声,常人都是听不到的。随着她一天天长大,这个天赋的效果也愈发显著。她听得到每个人的灵魂,无论仁爱还是残酷。她曾经喜爱的街道充满了铺天盖地的不和谐音,变成一场欲望与纷争的乱奏。没有任何声音是谐调的,这让她如何去理解?有的时候,她整天蜷缩在角落,捂住耳朵,在嘈杂之中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萨勒芬妮的父母抛下一切,就是为了让她出生在皮尔特沃夫,所以他们不忍心看到她难受。他们倾家荡产,买下了一块稀有的海克斯水晶,制作了一个抑制她魔法听觉的装置。在多年的聒噪后,她终于迎来了宁静。

不过,在这片寂静之中,萨勒芬妮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人。这枚水晶是有意识的,它诞生于壳人族的血。这个声音是和善的。用赞美诗诵唱着遥远的沙漠和远古先祖的争斗,和声齐唱千年的历史。

萨勒芬妮震惊了,她请求那个声音的指引。面对身边这么多的渴望,她担心永远都找不到属于自己的歌。她会不会只是别人的声音?

“我们都是通过别人的声音造就的。”那个意识用歌声回答。

渐渐地,她学会了忍耐噪音。那个声音帮助萨勒芬妮明白了如何与人群共鸣,如何与他们一起歌唱,她对消声装置的依赖也渐渐减少。为了测试她的技艺,她首次进行了当众表演,当时她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不过她一直唱了下去,而人群情绪激昂。没过多久,皮尔特沃夫最大的演出广场就被萨勒芬妮的歌迷围得水泄不通。但还是少了点什么——人群中缺少,她自己也缺少。她决定前往她父母当初努力离开的那座城市:祖安。

当萨勒芬妮第一次乘着叮当作响的升降梯下去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回到了故乡,却又依然是个陌生人。在祖安,她听到和上面一样的隐忍和壮志,但那种自由的节奏是他们独有的。然而她在下面待久了以后,也感受到了痛苦。对炼金男爵只手遮天的恐惧。对上边皮佬矫揉傲慢的憎恨。有太多不和谐音。她开始演唱,倾听这里新的人群,听他们的心声诉说着苦痛挣扎。这两座城市的隔阂远不止是简单的误会。她想要去修复,去联合。但她却不断听到同一句副歌:“祖安的事没那么简单。”

最后,皮尔特沃夫不再有家的感觉了。

她的海克斯水晶曾对她讲述失控的憎恨会酿成什么。萨勒芬妮不能任凭那样的事在她最喜爱的城市之间发生。她说服了父母,帮她摘下了消声装置,然后他们一起将水晶的力量反向应用,制作出了一个放大她天赋,而不是压抑她能力的平台,让她可以听清楚其他人的复杂心声。她站在上面,将其当做舞台,来到了皮城与祖安之间的中层广场。随着观众聚集、灯光闪耀,她同时听到了两个世界的人民,他们融合在一起听她的歌声。

这是一首全新的歌。不仅仅是相互理解,更是联合与团结。

这首歌并不完美。可能永远都不会完美。但她的声音有了意义。于是,萨勒芬妮意识到,或许她也可以帮助其他人找到自己的声音。

萨勒芬妮同时在皮尔特沃夫和祖安成为了最耀眼的明星。她的天赋和海克斯装置赐予她力量,用新鲜活力与乐观精神放大了所有人的声音,因为对她来说,每个人的存在都有意义——尤其是那些在命运中挣扎的人。他们启发了她,所以她也要尽全力鼓舞他们。

站无虚席

祖安和皮城对彼此唱着歌。副歌里反复唱着旧伤和不公和痛苦。我猜只有我能听得到,但所有人都能感受得到,那是每日生活背景中的低鸣,把祖安人和皮城人推向刺耳的失谐。

我很清楚他们是可以合唱的。我曾听到过。零碎的乐句,伴着简单的和弦时不时地初选,让我为那些未能成真的机会感到心痛。曾经,还有过一股优美、澎湃的音浪,带来和谐与希望。也就是在那一刻,我第一次听到了这枚海克斯水晶的声音。

那个声音同时唱出了以前首颂歌。每一首都像是雪崩中的一颗石子,如同零散的音符一般难懂。那个声音能听到我说话——而我渴望着继续聆听。然而当祖安和皮城的合奏戛然而止,它的温润低鸣也消失了。

我正躲在舞台后方的暗处,在这里,在中层广场,两座城市的二重奏应该是最嘹亮的。祖安之顶,皮城之底。灰霾在这里萦绕,往皮城的铜料表面涂上泥垢。祖安特有的炼金路灯透过皮城的彩玻璃罩映出层层色彩,照亮了祖安的石子街路,展现出皮城机械的施工工艺。

两座城市的居民正在向这里聚拢,带来了那首只有我听得到的销魂之歌。祖安人如潮水般涌上来,上千种乐器随意弹拨着热情的节拍。孩童相互讥笑嘲弄,年长一些的人把他们轻轻推开,只想求得片刻安宁。皮城人的脚步声像雨点般落下,充满好奇和乐观和自豪。他们或乘坐升降机直达,或沿着楼梯和坡道下到舞步走廊——中层广场正上方的孪生城区,那里光鲜的模样更接近于皮城。他们谈笑风生,指着我们的临时露天剧场啧啧称奇。

一开始感觉很激动。他们都来了我很高兴。我闭上双眼,感知我的水晶,请求它开口说话。

但水晶只是一如既往地发出微弱的声响,听上去遥不可及,若有若无。而就连这个声音也开始模糊消散,因为两个城市的歌声开始碰撞,从合奏变成了决斗。皮城人的笑声重叠成了嫌恶的嘲讽。祖安人的叫嚷压低成了怒吼。随后,就像商量了好了一样,人群自动分成了界限分明的两半。

这就是祖安和皮城居民所要面对的。中层广场让人们来到一起交流,但却难以交心。它的存在只是因为这两座城市必须有接触,毕竟它俩紧挨着。我看到一个皮城人不小心摔倒,差点就跨过了两群人之间的完美沟壑,结果两个同伴把他拽住,护着他回到自己的群体中。

哎!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一样的!为什么就不能放下戒备,彼此共处呢? 一小会儿都不行?

我为什么总以为会有改变?我只是一个人。只是萨勒芬妮。一个好几年都没怎么出过家门的小窝囊。我要怎样才能让他们看到别样的可能?我哪来的自信?

我一直都在想什么?

灯光照下来,突如其来的惊讶让我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屏着一口气。我感到手臂发凉,紧握麦克风的手在颤抖。我望向人群。下面传来几声欢呼,但多数人都在注意与另一群人保持距离。我喘了口气。

一个熟悉的灵魂音符从皮城观众之中响起,传到我耳畔。我看过去,发现夏拉疲惫的笑容,她正投来热切的目光,我被她的歌声裹挟着,她周围的人群渐渐弱化成背景。夏拉去我父母店里的时候会对我讲述她的论文,抑扬顿挫的口吻就像是给小孩子读故事书。她会介绍自从上次被大学拒绝以后又有哪些改进。我们上次聊的时候她说“成功总在第七次”。但即使是那个时候,我也能听出她乐观中挤进去的疑虑。六次被拒绝,但他依然在勇往直前。只不过这一路上笼罩着迟疑的阴云:她的生活是不是应该用来做些别的事?

她的惆怅与我的彷徨依偎到了一起,我的喘息变得容易了一点。

另一首歌加入了这段旋律,这一次是从祖安人群中传来的。我望过去,看到了罗兰,他是银匠中绝对的艺术家。我最开始被他的工坊吸引,是因为从里面传出了音乐。他把木箱和备品全都堆到了工坊的一侧,给几个孩子腾出一片地方,让他们在角落里进行类似乐队练习的活动。他说这种吵闹声能让他更专心,他们制造的声音比这块空间更重要。还说他需要提前适应在狭小空间中工作,如果他的下一款设计不能大卖,就得挪地方了。

罗兰和夏拉的歌声在我脑海中交错缠绕,一个是鼓点和低音和砂砾感,另一个是轻风和号角和悄声细语。两种声音全然不同,然而却因为某种原因配合到了一起。一首歌充满着自我怀疑,而另一首歌则是对未来的恐惧。

但是还有别的东西。一个坚定、低沉、不知疲倦的节奏让他们的歌声分而不离,没有各自孤立、消散。这是两首歌里共同的节奏。夏拉喜欢自己的研究,罗兰也喜欢自己的创作。

他们的决心找到了我的决心,把我从黑暗深渊的下坠中拯救。

下一口呼吸是香甜的。

我不需要解决一切问题。我不是来解决问题的,他们也不是,所以不必纠结。我寻找水晶的声音,它平稳的节奏开始加强加重,虽然有些朦胧但不会听错。我想要抓住那个声音,而我只知道一个方法能够做到。

我闭上双眼,让夏拉和罗兰的歌声将我填满。我想象着他们的挣扎。夏拉,她咬着笔杆,突然两眼放光,灵感乍现,为她的论文写下完美的结论。罗兰,一只眼紧闭,手上轻轻地给白银框架添加最后的细节,然后后退一步,露出笑容,发出满意的叹息。微小的火花在我耳边爆发,冲上我的脊背,进入我的脑海,音乐点燃了我的全身。

我放声歌唱。

或许我们单独每个人的声音很小。或许我自己的声音很小。但我并不孤单。我们不孤单。我抛开了一切顾虑,因为我知道他们也都抛下了。惊慌、恐惧、自我怀疑。我把它们倾注到歌声里,如暴雨滂沱,我的心也跟着涕泗咽泣。我们的歌是打在窗格上的雨点。夏拉的歌卷进来,我们汇聚成溪流。我们找到了罗兰,他欣然地被我们的流水吞没。我们一起找到了整个人群,小雨点彼此汇聚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我们成为了歌曲和感受的洪流。

这股洪流的声势逐渐逐渐壮大,人群虽然安静,但他们的灵魂却对音乐敞开了怀抱。曾几何时,我会在这声音的风暴中迷失方向。但我有罗兰,我有夏拉,还有我自己,我们能感受到他们的感受。他们也知道我们的动力,我的动力。我充满感激。我也会让他们收到这份感激。我把这种感觉嵌入每一个音符中,而在那一刻,我知道我们一起制作出的音乐能刺破天界。

曲终歌毕,我睁开双眼望向人群。我看到的只有一个身份,吵闹着、欢呼着,一起冲向舞台。石子地面已经彻底看不见。赐予我灵感的人们在人群中间找到了彼此,我已经分不清哪边是哪边了。

中层广场是一个优美的地方。我给自己选了一个最好的座位,在街角处一张不起眼的桌子,可以让幸运的看官安静地藏在这里,抿一口热茶,看着世界从眼前经过。

我的演唱早在几个钟头以前就结束了,但人们依然留在这里,一起有说有笑。当地的商贩很快就抓住了商机,店铺纷纷开张,在门口摆出桌椅。我的舞台已经关闭,被推到了一旁,成为了临时的游乐场,皮城和祖安的孩童正在互相挑战做出各种怪诞举止。我能感受到空气中的能量,那种激动和赞叹和清透的感觉让你永远都不想失去。

我靠在椅背上,双手捧着温热的茶杯,闭上双眼,露出微笑。他们能谱出这么奇妙的音乐。皮城和祖安继续着它们的二重奏,短暂但却动听。

一个熟悉的声音震彻我全身,微弱但急促。我的灵魂开始翱翔,心脏开始猛跳。我不知道我将听到的是什么,不知道我们两个能否理解彼此,也不知道我们有多长时间。我只知道这个声音必须有人听。

在高扬的交响伴奏中,它的歌声响起来了,我准备好心情迎接浩荡的雪崩。它有太多歌要唱,而听众只有我一个。

为了再次听到它的声音,我将不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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