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镜到底看AI背后的女性力量
一镜到底看AI背后的女性力量
今天是三八妇女节。从算法的出现、计算机的诞生，再到AI越来越强大的今天，背后有着许多不为大众知晓、一度被认为不适合读理科的女性的力量。
或许令很多人没有想到的是，尽管如今的程序员多数是男性，世界上第一位程序员却是一名女性——爱达·洛芙莱斯（Ada Lovelace）。
世界上第一名程序员爱达·洛芙莱斯（Ada Lovelace）的肖像。图源于 网络
19世纪初期，逻辑、科学和数学是极少女性会涉及的领域，而洛芙莱斯不仅成为了一名数学家，甚至创造出世界上第一个算法。这个故事要从她的父母开始讲起。尽管洛芙莱斯是浪漫诗人拜伦的女儿，但她的母亲安娜贝拉·米尔班克（Annabella Milbanke）并不想她走上拜伦的老路，坚持让洛芙莱斯学习数学。洛芙莱斯也从小就对机器着迷，这些都促使她成为了一名数学家。
1833年，洛芙莱斯遇到了发明家查尔斯·巴贝奇（Charles Babbage），两人一拍即合，投身到分析机——早期计算机雏形——的研究中。当时，巴贝奇提出了分析机的设计概念，而洛芙莱斯为分析机写出第一份“程序设计流程图”，世界上第一个算法就此诞生。
发明早期高级编程语言之一的女程序员格蕾丝·霍珀（Grace Hopper）。图源于 耶鲁大学
在现代计算机诞生后，早期高级编程语言还可以追溯到一名女程序员，格蕾丝·霍珀（Grace Hopper）。在霍珀身上，有无数的称号：计算机软件工程第一夫人、编程语言COBOL之母、全球首个编译器的发明者、最早的现代程序员之一、耶鲁大学第一位数学女博士。她创造的COBOL编程语言在20世纪70年代就成为世界上“使用最广泛的计算机语言”。
关于霍珀还有一则有趣的轶闻——常常有人把她视为世界上第一个发现计算机Bug的人。据说，1947年，霍珀发现并报告了世界上第一个计算机错误的实例。原来是计算机里有一只飞虫（Bug），导致计算机发生故障。从此，Bug就代表了电脑故障。不过，美国国家历史博物馆策展人佩吉·基德威尔(Peggy Kidwell)接受媒体采访时澄清了这一说法，实际上报告飞虫错误的另有其人，Bug在此前也已经有代表电脑故障的含义。而霍珀的传奇人生使得这则轶闻流传甚广。
日志显示 Mark II 继电器中发现的Bug（错误）。图源于 网络
女性对科技的贡献还包括了助力人类登上了月球，但她们在很长时间内却是“隐藏人物”。在NASA工作的非裔女科学家凯瑟琳·约翰逊（Katherine Johnson）就是典型案例。在美国的种族隔离时期，她10岁上高中、18岁大学毕业、为航天任务计算飞行轨迹，又被称为“人体计算机”。她最出名的一项任务就是，她手动计算了阿波罗11号的登月飞行轨迹，最终使得人类成功实现了第一次登月计划。
非裔女科学家凯瑟琳·约翰逊（Katherine Johnson）。图源于 NASA
然而，在种族隔离年代，即便有这样杰出的能力，凯瑟琳也曾遇到不少歧视行为，比如不让她在报告上署名、被拒绝核算工作、不被允许使用白人的咖啡机和卫生间。最终，凯瑟琳凭借自己的实力和勇气获得了众人的认可——她坚持在报告上打印自己的名字，直到获得署名权； 在被阻拦参加高层会议时，她据理力争。2015年，时任美国总统奥巴马授予她“总统自由勋章”，并且在推特上向她致敬：“她花费了数十年时间作为一个隐藏人物，打破幕后的壁垒。但在生命的尽头，她已成为数百万人的英雄，其中包括我和米歇尔。”到了2017年，一部以凯瑟琳故事为原型的电影《隐藏人物》上映，更多人知晓了她们的故事。“隐藏人物”终于站到大众的视野里。
在历史的长河上，还有许多其他在计算机领域有杰出贡献却默默无闻的女性。直到2006年，图灵奖40年历史中才出现第一位得奖女性弗朗西斯·艾伦（Frances Allen），这个奖项相当于计算机科学界的诺贝尔奖。
图灵奖首位女性获奖者弗朗西斯·艾伦（Frances Allen）。图源于 网络
她的研究影响了计算机的发展进程，为现代编译器优化和自动化并行技术奠定了基础。在这些令人晦涩难懂的词汇背后，是艾伦打破了当时的“玻璃天花板”，取得了此前女性难以获得的认可。到了今天，在计算机、AI领域大放异彩的女性越来越多。比如，华裔女科学家李飞飞是全球最大图像识别数据库ImageNet创始人，推动了机器学习领域的发展；非洲裔美国女宇航员梅·杰米森（Mae Jemison）是第一位进入太空的黑人航天员；欧洲核心研究中心的第16届主任奥拉·吉亚诺蒂（Fabiola Gianotti ）带领团队捕获到“上帝粒子”。她们，不再是“隐藏人物”。
在AI技术如此强大的今天，生成这样的视频，仍需要两个人共计耗费100个小时。我们累计生成了180个视频，以AI图生图的方式来计算，相当于生成了7万张图片。在制作这条视频的过程中，我们发现AI大模型自带一些对女性的偏见，比如身材、穿着、体态。为此，我们不得不加入一些反向提示词来减少出现不适宜画面的可能，像是工作场所不宜（NSFW）、裸体（Nude）、短裙（short skirt）、大胸（big breast）等等。尽管如此，AI仍然带给了我们很多惊喜，尤其是它超乎寻常的想象力。在测试时，我们能看到《对齐Lab》栏目的logo变成维多利亚时期的钟表、肖像中的古典女性变得“活灵活现”、堆叠的书籍变成飞舞的符号和算法。在一帧一帧变化的画面里，我们用AI串联了7位杰出女性，横跨两个世纪。也正是因为她们对于技术发展的推动，才让这个视频成为可能。她们的故事，值得被更多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