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质朴之心写书法 真诚之情写诗词
李广:质朴之心写书法 真诚之情写诗词
在当今浮躁的书法界,一位既能挥毫泼墨,又能吟诗作赋的艺术家正以其独特的艺术追求吸引着众人的目光。他就是李广,一位将质朴之心融入书法,以真诚之情书写诗词的艺术家。
书法家不会写诗词,实在堪忧。钟张羲献、欧颜柳赵、苏黄米蔡、翁成刘铁……,但凡传得开、留得下的书法家,哪一位不著文章或写诗词呢?
当代书法家大多都东奔西走,叫嚣乎东西,隳突乎南北,一片繁荣,一片浮躁,却把因寄所托的诗词抛到九霄云外,以至于不厌其烦写别人的诗词,在别人的诗词中取诸怀抱,写者均在自嗨,观者常感乏味。偶尔看到书法家写一些自己的诗词,顿觉耳目一新。
李广是一位高水平的书法家,早年从楷书入手筑基,后学魏碑、篆隶,常修行书、行草书,以书法修己立身,又因新媒体的快速发展,其书法、书艺,引起共鸣,备受关注。
却不知李广也能写出情感好诗、意美好词。
齐白石在自传中曾这样描述:“用典故,讲声律,我比不上他们,若说陶冶性情,歌咏自然,他们就不比我好了,我向来不求藻饰,反对模仿,至于谁比谁高明,百年之后,自有公论,何必争一日长短,显得气度不广”。恍然看到李广的诗,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齐白石。
《诗心妙语话苏辛 望岳秦娥李杜吟》
李广的诗词是质朴的、真诚的情感流露。读他的诗词,仿佛午后独坐凭栏,一杯清茶,不经意间,思绪飘向远方。这对每天面对熙熙攘攘的书法家群体而言,仿佛是一个奇迹,无需慷慨激昂,更无需期待满满,只需淡淡地飘过,情也浓、意也足。
《论书道》《叹书法》《观世间》《吟时代》《聊家常》《读经书》《问自心》……,也许是欲醉时、也许是晓风中、也许是留恋处、也许是夕阳下……
这些诗给人一种朴素之美,这种朴素之美源于对真实生活的欣赏,也源于对真诚情感的发现。如果一位书法家,或者一位诗人缺乏对真实生活的欣赏,也就失去了创作的动力,而缺乏对真诚情感的发现,其书法、其诗词则看不到真心,只能无根浮萍,无魂躯壳,浮于表面,流于形式,其书法也就形同匠字,其诗词也只能“为赋新辞强说愁”。也许这正是很多书法家不写诗词的原因了,不是不会,而是不能,因为常年生活在浮躁之中,时时伪装,处处圆滑,也就无法面对内心,更不可能真实地面对生活了,情感枯竭了,真心匮乏了。
诗词、书法不能治国安邦,更不能成仙成神,但是,诗词、书法却有儒之内涵、道之风神、释之包容。在《书法艺术》一诗中,李广以真诚内心写“素心如雪,惟识清凉”“寻梦慢慢来,回到砚田中”,以朴素情感写“禅门书道儒家礼”“三教合一意识流”;在《古稀之年》一诗中,李广意为“从心所欲”,却参悟“古稀心境”,深深感谓“不逾矩”“别离谱”的现实状态;在《十四行诗》中,李广“笔墨纸砚书情写意”“传承华夏文化龙情”……。一首首诗词入心、入情,流露着真心,寄托着所思、所想、所悟。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在异乡待的时间越长,越思念故乡。李广常年生活在美国,他对中国的情感日益浓厚。古稀之年,回首往事,家乡的一草一木、一人一物,皆是风景,展望未来,故土难离,乡情难断,皆是温情。在有关“祖国颂”等相关题材的诗词中,儒家思想、道家文化、法家哲学,上至轩辕,下至于今,李广“观古今于须臾,扶四海于一瞬”,字里行间里流露着拳拳游子之心,词阕格调之中洋溢着炙热的赤子之情,那爱,充沛而饱满,那意,激扬而澎湃。
《结绳画卦六书八法千秋使用神农子 射日补天五帝三皇万代传承华夏人》
在《和为贵》一诗,李广以“和”为主题,以“礼”为期盼,“和”与“礼”反复使用,着重强调“和”的意义,深情呼唤“礼”的内涵。在“和”与“礼”之间,似若有“声声泪”“字字情”,如无奈之呐喊、如痛快之高呼、如喃喃之私语、如内心之独白,震聋发聩,感怀惊心。
生活在快节奏的当代大众,赚钱裹挟着情感,匆忙伴随着焦虑,一切都太快了,快得一晃而过,快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更无暇他顾,人与人之间的友情,也在不知不觉中,忽略、淡化。可是,当独自凭栏之时,当静夜幽思之际,悠然、惬意、浓情、真诚、坦然,总能唤起无限美妙的回忆,也总能激发忙碌的人们怀旧之情。读李广的诗,如沐惠风、如临清泉,瞬间激活尘封已久的本真情感,在那欲说还休的诗词之中,勾陈出似若淡忘的留恋,却不曾带有古代文人笔下挥之不去的伤感,更不曾带有当代诗人豪情万丈的伪装,而是,一词一意皆传递着真意,让人回味。那是诗,却是真诚的生活,那又是画,却极富诗词意涵,凝聚了情感之崇高,抒发了洁美之幽思,传递出静心之中的澎湃内蕴,表达出超越现实的审美意境。
人生在世常常无常无奈,也常常有意有情。当李广把目光集中于诗词时,他在诗词里品读人生,当李广把情感集中于书法时,他在书法里放逸神游。他以书法载道,以诗词怡情;他淡泊低调,诗不求达,书不求名;他蓄素守中,宁静致远,影响着亲朋好友、影响着社会大众,也影响着家人。
《万岁江河永固 明月千秋高悬》
李广用一颗质朴之心写诗词,也用一颗质朴之心写书法,正因如此,他真诚而纯粹,也正因如此,他别于那些“靡不有初,鲜克有终”的书法家。李广早年写楷书时,欧、颜、柳、赵皆有涉猎,皆入深情,尤其临写褚遂良的字,他一笔一画,笔笔到位,一字一体,字字入法。多年下来,他写了一手惟妙惟肖的“褚遂良”,也触类旁通了欧楷、颜楷、柳楷、钟繇等众多楷书名家,同时,兼学行书、行草书、魏碑、篆隶,几十年心摹手追,几十年广收博约,他也形成了独特的个人风格,先后得到王季迁、王学仲、孙伯翔等先生高度赞誉,也得到众多书法爱好者的好评。显然,这个历程是一个充满敬畏的历程,他的成绩也是朴素之心、真诚情感的结晶。
正是以质朴之心、真诚情感写诗,李广写出了质朴、真诚的人生,当质朴、真诚表现于书法,他则不敢越雷池半步,更不会“吼书、怪书、丑书”,因为那是他的心性使然,他不允许,也不可能放任流俗,即便“人生古来稀”,他也不敢“不逾矩”,即便偶做“擘窠大字”,也偶做“意象书法”“写意绘画”,那也是寄望筑高成功的基石,寄望探索通往高峰的路径。
写诗,写的是修为,写书法也是“毕其功于一生”的追求,没有质朴之心、没有真诚之情,也就只能“朝学执笔,暮已大家”而自称,诗词里皆是名利,书法中皆是得失。李广以质朴之心写书法、以真诚之情写诗词,他的书法也就比不写诗词的书法家写得清净、写得富有内涵、写得富有情感,他的诗词也就比很多当代诗人写得真诚、写得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