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史一瞥:马前卒褚遂良执掌长孙无忌,成败皆因遗命?
唐史一瞥:马前卒褚遂良执掌长孙无忌,成败皆因遗命?
唐太宗李世民病逝后,太子李治继位,是为唐高宗。李治年仅22岁,尚显稚嫩,而当时太子才6岁,因此李世民临终前任命了辅政大臣。其中,李世民特别嘱咐李治重用长孙无忌和褚遂良。
与汉武帝时期的霍光和诸葛亮不同,李世民任命长孙无忌和褚遂良为同僚,并解释说,让这两个人负责"国事,这样就不用担心他们的后继问题了"。
在长孙无忌和褚遂良的对弈中,长孙无忌自然脱颖而出。李世民预测,长孙无忌作为首席宰相,将来难免会受到政敌的攻击,会与皇帝发生直接冲突。
因此,为了保护他,李世民特意嘱咐褚遂良保护长孙无忌,这在《旧唐书-长孙无忌传》中有记载:
太宗谓遂良曰:"......帮助政府,不要让诽谤者伤害武义。如果那样,你就再也当不了人臣了。"
李世民死后,褚遂良在新朝的地位和职责基本确定。首先,它有助于新统治者管理国家。
其次,李世民死后,他奉命成为长孙无忌与政敌和皇帝李治之间的一道保护墙。当长孙无忌受到攻击或与皇帝发生冲突时,他要站在长孙无忌身边,帮助他抵御攻击或化解冲突。
褚遂良是长孙无忌对付朝廷、政敌以及与皇帝高层沟通的一颗棋子,褚遂良可能有一个滞后于他的缓冲机制。
这是朱瑞良必须做的。褚遂良之所以能够得到李世民的信任,除了他自身颇有才学之外,还因为他的父亲褚亮此前一直追随李世民,李世民还是褚亮在秦王时期的后代之一,被列入当时著名的"秦王十八学士"。
因此,褚亮和褚遂良父子也在贞观年间得到重用。另外,虽然褚遂良也出身高门,但褚家既不是隋唐时期的豪门大族,也不是关陇贵族,更不是五姓七望,家族势力有限。
他成功地成为继长孙无忌之后的第二位宰相,但却无法建立自己的学派,只能遵照李世民的遗命追随长孙无忌。褚遂良在权力和地位上都无法对长孙无忌构成威胁,只能执行他的命令,这大概就是李世民选择褚遂良作为长孙无忌副手的原因。
后来,唐高宗李治与长孙无忌的权力斗争,褚遂良颇有心得,尤其是在"打王与武功"的冲突中,他两次偏离,不让长孙无忌与李治直接决斗,因为长孙无忌实在是被自己的荣辱兵气挡得太多了。
史书对褚遂良的记载有些模糊,说褚遂良在唐朝永徽元年(公元650年)"与通州刺史同坐"。换句话说,李治在位仅一年,就把他称为李世民的宰相赶出了长安。
通州还算是在关中范围内,褚遂良没有被骂到很远的地区去受罪,而是派了一个副使,也足以说明李治和褚遂良很早就有矛盾,已经登基还不到一年。不过,史书并没有记载褚遂良这次下台的原因,而褚遂良本人的政治主张也不多,在政治行为上追随长孙无忌,所以这次下台有可能是为了阻挡长孙无忌的道路。
幸运的是,长孙无忌虽然被赶下台,但仍然掌权,所以他没有受到太大的惩罚,仅仅两年后,他就被召回长安,并获得了更大的权力,这一点在《旧唐书-褚遂良传》中有记载:
(永徽)三年,草刑部尚书,同三品,督修国史,加光禄大夫。次月,兼太子宾客。四年,代张行成尚书右仆射,仍掌政事。
褚遂良是李世民为长孙无忌树立的标兵,长孙无忌不倒,他就真的不会倒。永徽六年(公元655年),李治与长孙无忌之间发生了最严重的一次争执,即"废王立吴"之争。李治想除掉前妻王皇后,换上新的人选武则天。李皎说:"这是陛下的家事,不宜问外人。"但家事和国事有什么区别呢?都只能是国事。
这场看似与皇帝换妻有关的所谓家事,引发了当时皇权与大臣之间的激烈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