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经》也许应该是《德道经》?我看完真的信了
《道德经》也许应该是《德道经》?我看完真的信了
《道德经》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瑰宝,其版本和解读一直是学术界关注的焦点。近年来,随着考古发现的不断涌现,一些学者对传统观点提出了新的见解。在《老子奥义》一书中,作者张远山提出,《道德经》原本应该是《德道经》,即先“德”后“道”。这一观点引发了广泛关注和讨论。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提到《道德经》,首先浮入我们脑海的大概就是这个广为人知的开头。
然而随着马王堆汉墓帛书《道德经》等文物出土,很多证据早已说明,我们读到的王弼本《道德经》,未必是原初文本。我一直想了解,关于这部经典的另外可能,张远山的《老子奥义》适逢其时。
我曾读过张远山的《青铜之道:解密华夏天帝饕餮纹》部分论述,深感这是一位不拘泥于古,富有学识和想象力的学者。在本书中,他再次展现了宏大格局。
《道德经》,或者叫《老子》更为合适,它原本是先“德“经后”道“经,所以开篇并非“道可道,非常道”,而是“上德无德,下德有为”。《老子》初始本从顺序、结构到文字,都经历了系统的篡改。
这一条分水岭是汉武帝,背后原因是“独尊儒术“的统治理念,代替了”文景之治“时代的黄老之学。为了适应这种政策转变,图书馆馆长刘向捉刀,先是把上经和下经对调,接着重新分章,原本是33章的上经多出来4章,总数成了81章。刘向还特意找了个理由:因为老子母亲怀胎81年,为了纪念这个特殊数字。基于同样的考虑,刘向又篡改经文、反注义理。再经过历代注家的层叠”加工“终于成了今天面目全非的样子。
我们读的正是是西汉以后的传世本,而非初始本。
那么,《老子》初始本原来是什么样的呢?首先我们需要澄清两个误区。
一是老子的母邦并非楚国,而是陈国,后为楚国所灭,老子晚年不得不客居宋国。有这样的背景,所以老子是一力反战的,主张回到“小国寡民“的上古时代。确定老子故乡的另外一层意义在于,陈国在上古曾是伏羲族古都,保留了大量伏羲古风和伏羲传说,这也成为老子晚年著书弘扬伏羲之道,出关寻访伏羲祖地的根源。
二是《老子》并非西出函谷关时即兴写成。他在晚年曾客居宋国30多年,并且收了一批学生。《老子》正是他静思熟虑的毕生著作,教学的范本。老子曾经在周王室担任史官,他要弘扬伏羲之道,把伏羲之道的天文体系转化为道家之道的人文哲学体系。他的教诲对象本来也不是普通人,而是侯王。
其实我一直觉得老子出关即兴创作是一种非常浪漫主义的说法,毕竟如此宏大的思考,非朝夕之力可为。我们也会发现,《老子》中“侯王“一词出现频率非常高,应是意有所指。
作者的推测,印证了我之前读《老子》时,一些模糊的疑惑。
在这些推论的基础上,《老子》初始本的原貌被一点一点展现出来。
老子是东周史官,这个职务并非后代的历史“记录员“,而是有两层职责:首先是执掌“天道”即天文象数,其次是遵循“天道”指导“人道”,即人文制度。这个天文象数就是易,但不是进行人文卜筮的《周易》(这是“人道“),而是上古伏羲时代至夏代《连山》、商代《归藏》的天文象数,也就是”天道“。以这样的”易“来解读,才是阐释《老子》唯一途径。
伏羲之道的核心,是伏羲六十四卦及其卦象合成的伏羲太极图,《老子》初始本的源代码正是伏羲太极图。太极图中心对应“太一”帝星,中间和外圈四卦分别对应道、德、仁、义、礼,它们贯穿《老子》全书。
《老子》共77章,对应北斗七星;上经44章,对应斗魁四星;下经33章,对应斗柄三星。上经“贵德”,论述 “人道”;下经“尊道”,论述天道”。下经证上经,天道证人道。
基于这样的判断,文义就有了新的解释。比如 “吾不知(其)谁之子,象帝之先”,这个“帝“,传统版本通常译为“天帝”,意思是说道在天帝之前已经存在了。但作者指出,“帝”是“太一”帝星神格化的“太一”上帝,这句话实际上还原了“太一”上帝产生过程,即先有天文义的“太一”帝星,后有宗教义的“太一”上帝,“道”先于“帝”。这种思想,是对“君权神授”的哲学祛魅。对于掌握天文真相的史官来说,“君权神授”论是无效的,效法天道治国才是有效途径。
至此我们就可以理解,汉武帝为何要抑制甚至篡改《老子》。
读完本书,由衷感慨,虽然历史要以考古为基础,但有时候也还是需要一点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再结合古文献和出土文物进行大胆求证。冥冥中,也许就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尤其是解读老子这样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