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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联盟潘森背景故事:从凡人到战神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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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创作中心

英雄联盟潘森背景故事:从凡人到战神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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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联盟》中的潘森是一位充满传奇色彩的英雄。从一个普通的拉阔尔部落战士,到成为战神星座的载体,再到最终摆脱星灵控制,重新获得自我意识,他的故事展现了坚韧不拔的精神和对生命的执着追求。

英雄联盟潘森人物传记介绍

潘森
不屈之枪

阿特瑞斯出生在巨神峰的险山峻岭上,他得名于夜空中的一颗星,而那颗星是战神星座“潘森”的一部分。

从很小的年纪起,他就知道战斗是自己的天命。他和部落里的许多孩子一样接受训练,目标是加入拉阔尔的军事教团,“拉霍拉克”。阿特瑞斯从来都不是力量最大或者技艺最高超的武士,但他却以某种方式坚持着,在每一回合的较量后,都带着血痕和淤青站起来。一段时间后,他与同辈的新兵派拉斯产生了激烈的对抗气氛。但无论阿特瑞斯多少次被摔在石面上,他都再次站了起来。他不依不饶的韧劲让派拉斯另眼相看,他们在训练场上挥洒的鲜血,筑成了真正的兄弟情义。

阿特瑞斯和派拉斯在一次巡逻中遭遇了野蛮人的入侵,整支拉阔尔人巡逻队只有他们两人幸存。而当烈阳星灵拒绝讨伐这些入侵者时,阿特瑞斯和派拉斯发誓要亲自夺得星灵的力量,他们决定去攀登巨神峰之巅。

和许多前人一样,他们也低估了这次攀登的残酷程度。派拉斯在抵达峰顶之前,他的生命如同风中的残烛,最终轻颤一下便化为了乌有。当天空敞开,只有阿特瑞斯还在,他将成为神圣星灵的载体,他将拥有报仇雪恨的力量。

但后来回到拉阔尔部族的并不是人,而是长枪闪耀、圆盾烨烁的战争星灵——潘森本尊。他判定阿特瑞斯不具资格,因为他是一名屡战屡败的武士,所以它彻底夺走了他的身体,用于实现自己的目标——一项对凡人来说过于艰巨的任务。

阿特瑞斯被封进了自己脑海中最遥远的角落,只能通过模糊的景象看到这位星灵踏遍世界,搜寻着暗裔——那些远古时代被创造出来的活体武器。

后来,盛怒之下的潘森加入了巨神峰不远处的一次战斗,等待他的是正在追寻神峰之巅的暗裔剑魔亚托克斯。那场战斗从地面打到天上,横扫下方人类的大军……最后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暗裔的弑神之刃刺入了潘森的胸膛,在天空中的战争星座上刻下了一剑。

但随着星灵渐渐消散,阿特瑞斯,那个被它认为弱小的人,再次苏醒。他被亚托克斯的剑刃贯穿,星灵武器的力量正在衰退,而他则抽了一口气,冲着那个暗裔的脸啐了一口。亚托克斯冷笑了一下,把阿特瑞斯留在原地等死。

几小时以后,当乌鸦开始落下来的时候,阿特瑞斯忍住痛苦再次站起来,踉跄着返回拉阔尔部族,身后留下一条血染的路。饱尝一生的失败以后,他求生的意志以及遭背叛的愤怒已经足够延缓他的死亡,纵使那死亡已将战神本尊夺走。

阿特瑞斯在派拉斯的家中醒来,派拉斯的遗孀伊乌拉为他养伤。在那里,阿特瑞斯明白了,他一生都在仰望星空,却从未思考星空下的世界。凡人不同于天神,凡人之所以战斗是因为他们别无选择,因为他们知道死亡始终在等待。他在一切生命中都看到了这股韧劲,因为死亡的威胁永无终结。

的确如此,野蛮人入侵者现在就在威胁着拉阔尔人北边的定居点,其中也包括伊乌拉的农场。虽然阿特瑞斯要想举起长枪还需要休养数月,但他还是决定亲自终结这场灾祸。最终,他拿着星灵留下的暗淡武器出发了。

然而,当他抵达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不共戴天的仇敌已经遭到袭击。从他们的惨叫声和那股浓重的血腥味……阿特瑞斯知道,他们面对的是亚托克斯。

阿特瑞斯意识到,将这群野蛮人驱赶到巨神峰的正是亚托克斯。虽然他曾把他们视作仇敌,但他们和拉阔尔人并无二致——他们都是被夹在两个更庞大的力量之间、饱受纷争摧残的凡人。阿特瑞斯对暗裔和星灵抱有同样的愤恨。它们都一样。它们都是问题本身。

阿特瑞斯站在了野蛮人与亚托克斯之间。那个暗裔认出了伤痕累累的盾牌和长枪属于那个陨落的星灵,于是对他冷嘲热讽——如今阿特瑞斯没有了潘森的力量,何来希望?他在亚托克斯的攻击下双膝跪地,但当阿特瑞斯听到身边人们的喊叫时,他的意志点燃了星灵的长枪。随着一记奋力的飞跃,他一击斩下了暗裔持剑的手臂。

剑和暗裔都倒在了地上,只有阿特瑞斯毅然挺立,他看到与自己同名的那颗星在天空中重新焕发生机。

虽然阿特瑞斯经常挂念着想要回到伊乌拉的农场,但他那天曾许下誓言,要对抗星灵、飞升者、恶魔以及任何力量过分强大的存在,因为它们只会破坏。他抛弃了自己的原名,成为了新的潘森——星灵的武具如今被灌注了新的战斗意志,唯有直面死亡时方可熊熊燃烧。

潘森的神性已经离去,战神必须在凡人中重生。

遗愿

当我在奈瑞玛桀的废墟着陆时,我的感觉并不是飞跃。星空中的魔法沿着我的轨迹在天空中灼下烙印——这是坠落的感觉。

毕竟,我只是一介凡人。

在我身边漩涡般的沙丘上,一队拉霍拉克正在作战。这群烈阳教派的战士从巨神峰的神庙长途跋涉而来。他们共有五十杆长枪,深入沙漠三个星期——于我只是片刻即可跨越的距离。他们前来调查一个正在盈溢的力量——即便自己本身正在亏蚀。在这里,他们所崇拜的太阳恒常明耀,历史的背影似乎依然烙印在沙漠中,勾勒出远古时代失落帝国的残存遗迹。高堂广厦,如今已被沙丘埋葬。曾经让凡人升入天庭的太阳,早已黯然沉入地下。

恕瑞玛在此诞生,也在此消亡。第一个飞升者就是在奈瑞玛桀被创造出来的。他们本应捍卫恕瑞玛,迎击任何威胁。然而,身未死、国已破,那些飞升者在数百年的纷争中陷入疯狂,化为暗裔,践踏、蹂躏着这个世界,最终遭到囚禁。

不过,我很清楚,因恕瑞玛的狂妄自大而诞生的某种可憎之物依然未死……

金属的鸣音在我耳畔响起,一根长枪掠过我的头盔。长枪接二连三。鸣音渐渐形成高亢的战吼,拉霍拉克释放出他们的力量。然而,就在金铁满天之际,一道魔法震爆席卷了长枪的前进轨迹,在废墟中划出一道毁灭的刻痕。

尘埃落定,我看到了它。我此行的目标。一个生物悚然峙立,焦灼、残破,正如它要统治的帝国一样。它不同于我见过的任何飞升者,它是被粉碎的天神,前来占领这个陨落的城市,并打算使其再度崛起。

但曾经……它也只是一介凡人。

我将提醒它曾经的事——我要在毁灭面前呼出生命的气息。我会提醒它们全体。

“是天神战士!”拉霍拉克中的一员惊呼道,“我们打不赢它!”

“我来让你们看看天神的死亡!”我怒吼着,擎起长枪,发起冲锋。长枪因它们的力量而闪烁,这是天神的力量,是星辰的力量。我的肌肉艰难地承担着异样魔法的重量,那个生物通过它破碎的身躯释放出又一次震爆。我的长枪并没有像拉霍拉克的那样被燃尽,而是发出了自己的光芒。它像一颗彗星一样冲向那个飞升者,将其击倒在地,魔爆的力量也被折向天空。

在我面前,在那个生物制造出的沟壑几尺开外的地方,一名拉霍拉克怀抱着另一名战士的尸体。为了护住自己的战友,她自己的手臂也被魔法灼伤了。

“你……你是星灵。”她说道,但在她的眼中我看得到绝望。她正在祈求,她在哀求肯定的答复,如此才能拯救她。也只有如此,才能拯救她的朋友。在我四周,拉霍拉克的阵线已经崩溃,他们的战斗意志也已沦陷。

我没有回答,我的长枪已经被召唤回到手中,这是她万般渴求的魔法力量。回返的长枪仍旧带着些许掷出时的力道。飞升者没有在枪尖留下血迹,带回来的只有沙尘——它的身躯完全由魔法和岩石构成。

我想要告诉她我的名字,告诉她我是阿特瑞斯,同样曾是一名拉霍拉克,也曾仰望星空寻找拯救自己的力量……但那个人已经死了。他死在了巨神峰之巅,和他的弟兄派拉斯死在了一起。是潘森杀了他,也是他自己的失败害死了他。任凭我如何努力,也终究无法换回阿特瑞斯或者派拉斯。即使那个神明已经远去,即使它的星座已从苍穹中剥落,也无济于事。

我没有说话,而是转过身再次面对那个生物。

“你必须战斗,”我淡淡地告诉那名拉霍拉克,“你们都必须战斗。”在我们四周,城市的废墟在燃烧,正如飞升者的魔法不肯灭去。

黄沙被熔化,又凝固成了玻璃,我从上面飞奔而过。魔法震爆不断袭来,每一击都撼动着整个世界,直到让人感觉是大地本身正在分崩离析,只有天庭能够存续。但我拒绝放弃。我看到一架架弩炮全都被废弃在原地。拉霍拉克纷纷躲在残垣断壁之后,举着盾牌,被沙尘吞没。

“战斗!你们必须战斗!”我用更大的声音吼道。话音中仍夹杂着天神的权威,这分量令我厌恶。然后我冲到了它面前,我的长枪划破它用来装作面孔的石块。在如此近的距离下,他的魔法震爆直接打在我的盾牌上,将我逼退。我的长枪再次扫过,留下魔法的轨迹。再一次,我举起盾牌,勉强来得及招架住飞升者的怒火。

我用尽全力,双脚深陷土中,将那怪兽挡在了原地。飞升者的意志控制着魔法,在无情的狂怒下对我展开愈发猛烈的袭击。我逆势而上,从牙缝中挤出怒吼,从盾牌后向各个方向狂乱地戳出长枪——贯穿了废墟、贯穿了天空,以及夹在中间还在躲藏的拉霍拉克。我的双手开始颤抖,这一次我没有对那群武士,而是对我自己,用近乎窒息的肺腑发出低吼。

“战斗……”

那个生物的双眼露出凶光。它知道了。我脚下的土地岌岌可危。我的身体也摇摇欲坠。我仰天倒地。长枪上的魔法熄灭了,头盔伴着我的呛咳锵锵作响。

我向尘土中啐了一口血,挣扎着抬起了头。当我放眼望向奈瑞玛桀,却只能看见一名拉霍拉克武士,被烟尘和混乱环绕着。她回头望向我,看到我刚刚显露出的双目……这一次,她看到的不是星灵。那人正抱着派拉斯,看着他垂死的喘息凝成了雪花。

我不知道她是否认得出我胸前的刺青。那是夜空中的星座,是我的命运。一道伤疤贯穿其中。她眼神中流露出的不再是哀求,我看到她脸上焕发出光芒,那个生物开始积蓄力量,准备再次放出魔法震爆。虽然她的手臂已经残破不堪,虽然她的朋友已经僵硬不动,但她还是拿起了盾牌,踉跄地向我走来,如同命中注定的死亡一般,步伐坚定。

“你……叫什么名字?!”我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问道,而她的光芒愈发耀眼。

“阿索瑟。”她站在我身边坚定地说,然后将盾牌迎向魔法爆震的方向。

整片废墟被不可思议的光芒淹没,似乎宣示着要将一切化为灰烬,然后只留下黑暗。不再有任何力量,不再有星灵。阿索瑟刚刚屹立的地方,已空无一物。只有我的记忆。

但我依然能感受到我的伤疤,正在悸动着剧痛。它在提醒我活着的感觉,提醒我跋踄之路上的每一个瞬间。我的同袍兄弟,派拉斯,让我别再用血染红他的胜利……野蛮人的袭击,我们双双濒临死亡……在巨神峰之巅倒地不起……暗裔的刀剑,刺穿了死亡,唤醒了我……高原小麦,在山石的夹缝中顽强生长……我沾满污泥的双手,放下犁头,拿起长枪……

如果不是一位女战士架起盾牌,那一切都将化为乌有——她知道自己没有生还的希望,但她依然选择了战斗。她的力量,她的牺牲,胜过天空中的星辰,胜过我,胜过我手中的星灵武具。

她不会白死。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遍体鳞伤。我看到拉霍拉克的身影,纷纷从掩体后方浮现,来到我身后的废墟中央,仿佛日食蚕食了太阳圆盘一般。我和他们一同起身,此刻的我不是神,而是凡人。我所供奉的万神殿,是所有那些倒下的人,是他们让我得以苟活。所有活下来的,所有死去的,都必须面对命运的时刻,必须决定战斗的理由、人生的挚爱,和真正的自己。

在这般勇气面前,神算得上什么?它们什么都不是。

“阿索瑟!”我向着废墟呐喊,全然不顾肋骨已经折断刺入双肺。

“阿索瑟!”拉霍拉克回应我的战吼。他们也在碎石瓦砾之中挺立着,身后的影子逐渐拉长放大——那个飞升者又开始积蓄魔法。

虽然我已残破不堪,虽然我身上的天神已经死去,但我感受到长枪的力量再次点燃,头盔顶端的流苏豁然火亮。它在召唤我战斗。拉霍拉克们再次掷出了长枪。

随后,有那么一瞬,夜空上早已消失的战争星座中的一颗星,灿然一闪,胜过了太阳的光辉。

她的名字是阿索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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