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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河舞厅》:一首唱给席恩·格雷乔伊的歌

创作时间:
作者:
@小白创作中心

《漠河舞厅》:一首唱给席恩·格雷乔伊的歌

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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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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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河舞厅》这首歌,唱的仿佛是席恩·格雷乔伊的一生。

铁群岛叛乱后,那个背井离乡,做好寄人篱下仰人鼻息准备的懵懂少年不会想到,他将第一次体会家的感觉,第一次享受到兄弟的情义;
呓语森林之战时,那个踌躇满志的马上少年,那个罗柏身边并肩作战的英勇骑士不会想到,不久之后,他将亲手葬送自己曾经挚爱的一切。
就像两年前,我第一次听《漠河舞厅》这首歌时,不会想到此后的两年,我把这首歌单曲循环了一千余遍。
从这首歌里我听到了太多:爱情、青春、梦想、信念、过往、伤逝、追忆、迷茫、求不得、留不住,忘不了。
突然有一天我发现,这首歌和席恩的经历,何其相似。

“我从没有见过极光出现的村落”
海边的孩子,自然很少见到雪,遑论有极光的朔方。
他出生的地方只有海。腥咸的海风,粗粝的沙石、海浪滔天,天地浑然。这里容不下温情,一切柔和都被海浪淹没;这里容不下秩序,一切规则都被变幻无常的海啸撕碎。就像格雷乔伊家族的象征一样,海怪克拉肯,不可名状,不可琢磨,不可控制。
可他不是这样。他英俊,柔美,爱笑爱闹,和这片肃杀的灰色天地格格不入。从小他就在父亲的嘲笑、兄长的拳脚下压抑着,像海风中的蒲苇,东摇西晃。

“也没有见过有人,在深夜放烟火”
第一次来到临冬城的那个晚上,他永生难忘。
那位严肃的临冬城公爵伸出宽厚的手掌扶他下马,夫人的脸上不是嫌弃而是好奇和怜悯。温暖的壁炉旁,仆人和少爷小姐一起用餐,孩子们在宽敞的庭院里嬉戏打闹。这儿没有欺凌,没有嘲笑和危险,这儿只有笑和温暖。很多很多年后他意识到,那是他第一次明白“家”的含义。

“晚星就像你的眼睛,杀人又放火”
终究还是想起了罗柏,那个家里他最忘不掉的那个人。
雪花在他的红发上融化,月光在他的蓝眸间凝结。他和自己一起骑马,一起练剑,一起追逐旷野,一起嬉笑怒骂。那是他没有血缘的兄弟,是那个上天亏欠了他后补偿给他的,真正的兄弟。
曾经有人说,拉姆斯的剥皮刀是世界上最残酷的武器。他知道不是,世界上最残酷的是在他毁掉临冬城后,在梦里再看到那双眼睛。

“你什么都没有说,夜风惊扰我”
罗德利克爵士包围临冬城的那天晚上,寒风呼啸,撕心彻骨。

“三千里,偶然见过你”
那天晚上,他一遍遍问自己,当初他跨越万里,从临冬来到铁群岛,真的是为了给史塔克家族带来死亡?一切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曾经只想成为他们一员的自己,是怎么走到亲手埋葬他们这一步的?

“花园里,有裙翩舞起”
记忆仿佛回到了临冬城的夜宴,回到了劳勃国王驾临的那个晚上。
那时候好,没有战争,没有死亡,没有烦恼,只有那个大腹便便哈哈大笑的国王,那个威严的临冬城公爵,还有他那些孩子:罗柏踌躇满志,布兰爬上爬下,瑞肯肆意妄为,艾丽娅无法无天……怎么都可以,只要他在,所有人都不用怕,他是那座可以依靠的高山。

“灯光里,抖落了晨曦”
后来……后来一切都变了。布兰跌落高塔,侥幸生还,却只能终身与床褥为伴;甜美的珊莎带着少女的梦去了南方,回来的却是淑女的尸骨;而史塔克公爵——那位所有人敬爱的慈父,他的头颅插在君临的墙头,被那些他一心要守护着的人们嘲笑着。
忽然之间,童年结束了。

“在1980的漠河舞厅”
多想回到过去,回到那座温暖的临冬城,回到那个无忧无虑的家。可他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回不去了。

“如果有时间,你会来看一看我吗”
如果罗柏没有死,他会怎么看待自己?叛徒。背信弃义的变色龙,还是迷路的可怜人?

“看大雪如何衰老的,我的眼睛如何融化”
罗柏,临冬城又下雪了,只是这次,你再也看不到了。
今天的雪里有沙子。

“如果你看见我的话,请转过身去再惊讶。我怕我的眼泪我的白发,像羞耻的笑话”
如果真的再见,罗柏能认出自己吗?他认得出眼前这个两鬓斑白,形容枯槁的人,就是曾经那个爱笑的兄弟吗?他会不会明白,世界带给自己的全部伤害,都比不上再见到他时,自己的羞愧和痛苦。

“可是你,惹怒了神明;让你去,还那么年轻”
分不清谁的错更重,是自己背信弃义夺取临冬城,还是罗柏违背婚姻的誓言。可到头来,自己还活着,罗柏却死了。威震七国的少狼主,就这么死了。他真正的父亲在君临城丢了脑袋,他真正的兄弟在孪河城又被人害死。

“都怪你,远山冷冰冰。在一个人的漠河舞厅”
所有人都不在了,临冬城只剩他一个孤魂野鬼,在记忆的迷宫里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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