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盲人也能感受电影魅力,众多人为此付出努力
让盲人也能感受电影魅力,众多人为此付出努力
无障碍电影让视障群体也能领略电影的魅力。这需要解说脚本撰写者和解说人员付出更多的努力,他们用自己的智慧和努力,让电影的魅力得以延伸至每一个角落,为盲人群体开启了一扇通往光明的门。
从小便读过《假如给我三天光明》,海伦·凯勒的故事深深打动了我。尽管安妮·莎莉文老师通过触摸“水”字并引导她感受水流,为她打开了一扇通往世界的窗,但即便如此,我仍难以想象一个盲哑人是如何摸索着学习的。
在探索这本书之前,我曾有过这样的疑问:既然视觉障碍者无法目视,那么通过广播或听书的方式不也可以满足他们的需求吗?然而,我很快意识到,电影中的许多细节和转折都隐藏在画面里。对于盲人而言,他们只能通过听觉来获取信息,这无疑增加了理解的难度。
这本书详细阐述了如何为视觉障碍者撰写解说脚本,包括规范、示例、对比和审核等专业知识。我深感撰写无障碍电影的解说脚本远比普通编剧工作更具挑战性。因为不仅要重新设计电影的时间线、人物变化描述和画面寓意,还要确保信息的准确性和完整性。
在阅读过程中,我对那些默默奉献的解说脚本撰写者和解说人员充满了敬意。他们用自己的智慧和努力,让电影的魅力得以延伸至每一个角落,为盲人群体开启了一扇通往光明的门。
更令人感慨的是,无障碍电影的发展历程。这一概念起源于20世纪40年代西班牙的广播媒体,当时被称为“口述影像”,标志着电影与口述录音的结合。如今,全球已有数所大学开设了“听障者字幕”、“手语”、“口述影像”等专专业学位,为这一领域培养人才。同时,许多国家也制定了相关法律,以确保残疾者能平等地享受文化艺术权益,例如英国规定电视台节目必须包含一定比例的无障碍影视内容。
在无障碍电影的制作过程中,德国的模式尤为引人注目。通常,一个由三人组成的团队会共同完成解说脚本的制作,其中一位是盲人。正常人负责观看影像并转化为文字,而盲人则负责听取并给出反馈,指出需要修改或添加的地方。经过审稿和录制,最终形成声音文件。
此外,欧美国家在口述电影制作方面也有着明确的原则,其中“不要将所有对白停顿的空隙都填满”这一建议,让我深感其背后的匠心独运。盲人虽然失去了视觉,但他们的思考并未停止。选片、表述、解读等技术层面的挑战可以通过培训和练习来克服,然而,如何恰当地把握留白的火候,却需要真正的艺术大师才能做到。
当然,不仅在国外,我国也在积极推动无障碍观影服务的发展。尽管起步较晚,但发展势头迅猛。2005年,北京的王伟力、郑晓洁夫妇就创办了“心目影院”,为盲人提供电影放映服务,开启了我国无障碍电影的先河。此后,全国各地纷纷涌现出相关的组织和团体,无论是民间自发还是公益活动,都显示出勃勃生机。
值得一提的是,上海的无障碍电影事业发展尤为迅速。据书中介绍,上海市残联的十三五规划中提出,到2020年要实现街道乡镇无障碍电影放映点的全覆盖。同时,上海光影之声以严谨的态度把控无障碍电影的制作质量,而上海广播电视台也汇集了一批专业播音员和主持人进行配音录制。
在附录的图片中,我惊喜地看到了我的母校也参与了这项公益活动。这充分展现了社会的广泛关注和参与,让更多有视听障碍的人能够享受到这些公益福利,感受到文娱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