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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疲劳实验室与自体实验:美国运动生理学中的科学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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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疲劳实验室与自体实验:美国运动生理学中的科学实践

引用
1
来源
1.
http://www.360doc.com/content/24/0606/20/82887517_1125514418.shtml

哈佛疲劳实验室是美国运动生理学历史上最重要的机构之一,其在20世纪上半叶的研究成果对现代运动生理学产生了深远影响。实验室的科学家们通过自体实验,不仅推动了对运动生理学的理解,还为该领域的研究方法和实践奠定了基础。本文将详细介绍哈佛疲劳实验室的历史、研究方法及其对现代运动生理学的持续影响。

哈佛疲劳实验室与美国运动生理学

运动生理学是研究人类和动物运动(“锻炼”)以阐明使有机体能够耐受或限制其运动能力的因素的影响。哈佛疲劳实验室被认为是美国运动生理学历史上最重要的机构。1927年至1947年间,哈佛疲劳实验室的科学家们发表了数百篇研究论文,并培养了许多国内外有影响力的生理学家。实验室关闭后,这些人员分散到美国和其他地方,常常在过程中建立了新的实验室,并鼓励了该领域的发展。因此,几乎所有美国运动生理学家都不可避免地在两到三代学术传承中追溯他们的血统至哈佛疲劳实验室。

哈佛疲劳实验室

哈佛疲劳实验室在哈佛商学院的地下室开始,最初只有两个房间,其中一个包含了一辆运动自行车、气体测量仪,以及最终的跑步机。随着实验室的发展,Bock和Dill增加了一个小型图书馆、一个包含X光机的第三个房间,以及一个拥有自己跑步机的动物房。疲劳实验室的生理学家们不是在研究运动本身,而是使用运动的人类受试者来研究工作、疲劳和适应。研究人员使用跑步机或自行车测功器上的运动人体来观察疲劳,通过测量血压、心率、血糖和乳酸水平以及氧气剥夺和债务(以O2、CO2和N2的测量形式)等生理变量,然后将这些数据用来绘制人类对“工作”在标准化速率下的斜面上的生理适应图。

哈佛疲劳实验室与自体实验

自体实验或自我实验在生理学和更广泛的人体研究中有着悠久的历史。在他们的职业生涯中,Dill和他的同事们经常成为他们自己实验的对象。自体实验在哈佛疲劳实验室中是一种持续存在的技术,它不仅是方便的,而且是连接个体经历与一般生理真理的桥梁。通过在不同日子或月份对个体重复进行多次试验,疲劳实验室的科学家们能够将个体经历与一般生理真理联系起来,例如热与心脏功能之间的关系。

自体实验:跨时间的数据统一

哈佛疲劳实验室的研究人员可能通过自体实验来与其他科学家沟通。在20世纪20年代之前,一些实验室和现场科学家使用自体实验作为一种获得其他科学家尊重的方式,并通过第一手体验自然真相来显示他们报告的可信度。哈佛疲劳实验室的研究人员依靠多次实验,涉及同一主题,作为他们知识生产的基石。运动生理学的主题会在许多天或几个月内进行测试。例如,1931年《Arbeitsphysiologie》杂志上发表的文章描述了一项研究,研究了温度对几个生理变量(包括直肠温度、心率、心输出量和乳酸浓度)的影响。该研究涉及五个受试者,在炎热或寒冷的温度下进行了十次试验。

自体实验不仅提供了一种在时间上研究生理学的方法,它还提供了一种在不同空间位置统一数据的工具。哈佛疲劳实验室的科学家们利用自体实验,将自己的身体作为不同环境和受试者群体之间的中介。由于方便性,自体实验成为了解释实验室和现场数据之间的机制。在工业环境中研究高温作业的工人不便时,实验室工作人员会代替他们,在加热的房间中进行分级工作。然而,将实验室和现场数据结合起来被证明特别有价值,这表明了自体实验在连接不同空间数据中的重要性。

哈佛疲劳实验室的“多次重生”

哈佛疲劳实验室解散的确切原因尚不清楚。一些实践历史学家认为,哈佛管理层对实验室存在偏见,更倾向于增加对公共卫生学院的资金支持。Dill在1967年的回忆中指出,哈佛校长Conant对商学院在大学中的地位持怀疑态度。实际上,1942年被任命为商学院院长的David在被告知必须为疲劳实验室提供资金或关闭它。实验室最初的使命也失败了。他们仍然没有真正理解“疲劳”,而且他们所理解的表明疲劳是一个比最初设想的更复杂的现象。此外,疲劳缺乏明确生理基础——破坏了实验室使命的理由。

自体实验的持续影响

自体实验不仅在哈佛疲劳实验室内部是一种有价值的实践,而且在其关闭后,这种传统在运动生理学领域中继续存在并受到重视。现代运动生理学家认为,自体实验对于他们领域在20世纪的发展至关重要。不仅如此,自体实验本身的做法也一直延续至今,不仅在美国,而且在其他国家也是如此。

哈佛疲劳实验室的全面视角

哈佛疲劳实验室的全面使命对运动生理学的影响至今仍在回响。今天的运动生理学家经常声称,他们感兴趣的不仅仅是理解一个器官或一个生理系统,而是理解人类作为复杂现象。哈佛疲劳实验室的故事和遗产证实了几位科学史和医学史观察家的观点,即更全面的人类生物学视角并没有被完全淘汰,而是可能在像运动生理学这样的特殊子领域中存活了下来。

哈佛疲劳实验室的遗产

哈佛疲劳实验室的遗产表明,疲劳研究并没有完全消失。20世纪初的疲劳研究实际上演变成了运动生理学,如今这是一个蓬勃发展的科学研究领域。该领域在20世纪后半叶发生了变化,运动生理学家越来越多地将他们的人体生理学研究应用于医学和体育表现,但一些核心技术(例如,VO2 Max、自体实验)、仪器(例如,跑步机)和问题(例如,“什么导致了疲劳?”)仍然存在。

哈佛疲劳实验室的科学家们

  • Barry Wood的足球实验: 在哈佛疲劳实验室的早期日子里,有一位名叫Barry Wood的科学家。他对足球运动中的生理变化非常感兴趣。一个周六的晚上,Barry Wood决定在疲劳实验室里度过。他和队友们在下午的比赛中进行了自体实验,收集了他们自己的血液样本。通过分析这些样本,Wood研究了运动对血液的影响,特别是运动员在激烈运动后血液成分的变化。这项研究不仅增进了我们对运动时身体如何响应的理解,也展示了科学家们为了科学进步不惜以自己为实验对象的精神。

  • Sid Robinson的极限跑步: Sid Robinson是另一位在哈佛疲劳实验室进行自体实验的科学家。他不仅是一位生理学家,还是一位出色的运动员。在一次实验中,Sid Robinson在跑步机上跑到筋疲力尽,同时监测自己的血液乳酸浓度。这种实验对于了解肌肉疲劳和恢复机制至关重要。Robinson的自体实验帮助科学家们更好地理解了极限运动对肌肉代谢的影响。

  • Ancel Keys的高海拔挑战: Ancel Keys是一位勇敢的科学家,他在哈佛疲劳实验室进行了一系列的高海拔实验。在一次为期六天的实验中,Keys在高达20,000英尺的海拔上进行了动脉穿刺,以研究低氧环境下人体生理的变化。Keys的自体实验不仅增加了我们对高海拔生理适应性的知识,也为后来的高海拔医学研究奠定了基础。

  • Harold Edwards的沙漠行走: Harold Edwards是另一位愿意在极端条件下进行自体实验的科学家。在一次研究中,Edwards在炎热的沙漠中与一头驴子竞走,以研究在极端热环境下人体如何调节体温和水分。他的实验帮助科学家们了解了在极端环境下人体生理的适应性和限制。

这些故事展示了哈佛疲劳实验室的科学家们如何通过自体实验来探索人体的极限。他们的勇气和奉献精神不仅推动了运动生理学领域的发展,也为后来的科学家们树立了榜样。

结语

哈佛疲劳实验室在人体健康和运动生理学领域的贡献是多方面的,其影响深远且持久。该实验室不仅在科学上取得了重要发现,而且在方法论和科学实践上也产生了深刻影响。其中,最大摄氧量(VO2 Max)测试的开发和应用是哈佛疲劳实验室最为人所知的贡献之一。

VO2 Max测试是一种衡量个体在剧烈运动期间能够摄取和利用氧气的最大速率的生理指标。这项测试对于评估心肺健康、运动表现和制定训练计划至关重要。哈佛疲劳实验室的研究人员通过一系列创新的自体实验,帮助完善了这一测试方法,使其成为了运动医学和公共健康领域的标准工具。

除了VO2 Max测试,哈佛疲劳实验室还对理解人体如何适应极端环境条件,如高海拔和高温,做出了重要贡献。实验室的科学家们通过自体实验,研究了在这些极端条件下人体生理功能的变化,为高海拔运动、军事训练和航空航天等领域提供了宝贵的科学依据。

哈佛疲劳实验室的研究成果还对公共卫生政策和健康促进活动产生了积极影响。通过对工作和运动中的疲劳机制的研究,实验室为改善工作环境、提高生产效率和预防职业病提供了科学指导。此外,实验室的工作还激发了对运动和健康生活方式的更广泛认识,促进了公众对体育锻炼重要性的理解。

尽管哈佛疲劳实验室在1947年关闭,但其精神和实践在运动生理学领域中继续传承。实验室的研究人员在全国各地建立了新的研究中心,继续探索人体在运动和极端环境下的生理适应,将哈佛疲劳实验室的研究成果和科学精神传播到了更广阔的领域。

总之,哈佛疲劳实验室通过其对人体健康、运动表现和环境适应性的深入研究,为运动生理学领域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并对社会的健康和福祉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其对VO2 Max测试的贡献,尤其体现了实验室在推动科学进步和改善人类生活方面的重要作用。随着运动生理学领域的不断发展,哈佛疲劳实验室的遗产将继续激励着新一代的科学家们探索人体的无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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