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晋宁考古新发现:揭秘古滇国的辉煌文明
昆明晋宁考古新发现:揭秘古滇国的辉煌文明
2024年,昆明市晋宁区的考古发现再次震惊世人。在石寨山、古城村和河泊所遗址,考古学家们相继发现了大量重要文物和建筑遗迹,这些发现不仅揭示了古滇文化的起源与发展,还展示了古滇人在青铜器制作等方面的精湛技艺。让我们一起走进这些令人兴奋的考古现场,探索古滇文明的神秘面纱。
石寨山遗址:古滇国都邑的线索
石寨山遗址位于昆明市晋宁区上蒜镇,是滇池盆地最大的石寨山文化中心性聚落,极有可能是古滇国都邑。2014年以来的考古发掘取得了重大突破,发现了规模庞大的双重“墙壕”结构及疑似挡水坝的大型木结构遗迹,揭露了城内主干道路、排水系统、高规格衙署建筑区等城址主体结构布局。
更令人惊喜的是,遗址出土了大量官印封泥和有字简牍,包括“滇王之印”、“滇国相印”、“滇王相印”、“益州太守章”、“益州刺史”等与滇国、益州郡及其下辖县、益州郡周边多个郡治有关的官印封泥。“这为最终确定汉代益州郡郡治位置提供了最重要的考古学实物证据,结合文献关于汉代益州郡的相关记载,可以确定河泊所遗址以上蒜第一小学地点为中心的区域正是汉代益州郡郡治所在地。”云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员蒋志龙表示。
古城村遗址:滇文化起源的关键
古城村遗址位于滇池东南岸,是云南滇文化保存较完整的一处贝丘遗址,面积近10万平方米,堆积厚度近7米。遗址最重要的考古发现是揭露出由中心台地及外围壕沟和护坡共同组成的保存完整的椭圆形环壕聚落结构,充分展现了高原湖滨贝丘人群主动适应滨水环境的生存智慧和因地制宜、因势而建的聚落营建理念。
这种聚落形态在目前已知的滇文化百余处遗址中是第一次发现。遗址形态的完整性、稀缺性以及遗址学术价值的重要性,构成了遗址价值最主要的核心要素。2023年2月,国家文物局在“考古中国”重大项目工作推进会上推介了古城村遗址考古工作成果。
河泊所遗址:益州郡治的面貌
作为古滇国都邑和汉代益州郡郡治的云南昆明河泊所遗址,2023年考古取得新进展,包括初步推测出益州郡城址范围,新发现300多枚封泥、300多片有字简牍、大型建筑遗迹磉墩和疑似城墙基础等。
河泊所遗址考古领队、云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馆员蒋志龙介绍,2023年遗址考古发掘面积1000平方米,发现了建筑基址、道路、房屋、陶片堆、墓葬等丰富遗存,出土各类器物近700件。重要发现包括300多枚封泥和300多片有字简牍。封泥印文包括益州刺史、益州太守章、犍为太守章、越巂太守章、广汉太守章等官职,扩大了益州郡文书往来范围,是西南地区自古交往交流交融的重要实证。
古滇文化的独特魅力
古滇国是古中国最神秘的三个古国之一,出现于战国初期,在云南历史上大约存在了五百年,后于西汉初年神秘消失。其独特的青铜器工艺和文化特征展现了古滇文明的辉煌。
在出土的滇青铜器中,牛虎铜案堪称“镇馆之宝”。这件战国时期滇人铸造的祭祀礼器,主体为一头大牛,牛角飞翘,四脚为案足,背部自然下落成案,尾部则是一只缩小了比例的猛虎,四爪紧蹬牛身,张口咬住牛尾,大牛腹下还立着一头悠闲懵懂的小牛。整件器物构思新颖、虚实相生、动静结合,极具艺术观赏价值。专家研究发现,2000多年前的古滇人采用的是“范铸法”,先用泥烧制成模子与外范,然后在空腔内注入铜水,冷却后再去除外范,形成铜件。通过大牛下颚部、牛尾到虎额头的合范线,专家推断古滇人是将大牛、小牛、虎等部件分别铸造,再用焊接、销钉等技术将它们连为一体,最后再将拼合的痕迹打磨、抛光,打造出流畅丝滑、浑然天成的效果,工艺之精湛,令人叹为观止。
古滇国的消失之谜
这个曾经繁华的都城为何会突然消失呢?历史学家和考古学家对此提出了多种假设。一种说法是自然灾害导致了古滇国的灭亡。由于滇池地处地震带,频繁的地震可能导致了城市结构的破坏和生态环境的变化,最终导致居民的迁徙和文明的衰败。另一种观点认为,战争或内部冲突可能是古滇国消失的原因。随着外部势力的入侵或内部权力斗争的加剧,古滇国可能遭遇了毁灭性的打击,从此无法恢复往日的辉煌。还有一种解释是疫病和社会衰败共同作用的结果。大规模疾病的爆发可能导致人口锐减,社会秩序崩溃,进而影响到整个国家的生存基础。
尽管有这些合理的推测,但由于缺乏直接的考古证据,古滇国消失的真正原因仍然是一个谜。目前,考古学家正在通过对滇池遗址的持续发掘和研究,希望能够找到解开这一历史之谜的关键线索。
这些考古发现不仅揭示了古滇文化的起源与发展,还展示了古滇人在青铜器制作等方面的精湛技艺。通过这些珍贵的文物和遗址,我们得以一窥这个神秘文明的辉煌历史,感受那段尘封已久的传奇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