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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年世界首例基因编辑婴儿诞生后,贺建奎被判三年刑期,现状如何

创作时间:
作者:
@小白创作中心

18年世界首例基因编辑婴儿诞生后,贺建奎被判三年刑期,现状如何

引用
网易
1.
https://m.163.com/dy/article/JAOFQC7D0543UXIM.html

2018年11月,我国科学家贺建奎公开宣布世界首例基因编辑婴儿诞生,这一事件在全球范围内引发了广泛关注与争议。这对名为露露和娜娜的双胞胎女婴在出生前经过基因修改,天生具有对艾滋病的免疫力。然而,这一突破性研究最终因伦理问题而受到谴责,贺建奎也因此被判刑。本文将深入探讨基因编辑技术的原理、贺建奎的研究过程以及这一事件带来的伦理争议和深远影响。

通过现代科技技术,将人体“不好”的基因去掉,换成优质基因,这是未来人类进步的趋势,还是人类灾难的开始呢?

基因编辑技术原理

基因编辑,这个名词看上去只存在于科幻作品中。而实际上目前通过科学研究,科学家已经掌握大部分的基因密码,只是如何“取其精华,去其糟粕”,还未进行过系统、科学的技术实施。

不管是植物还是动物,所有生物携带的基因包括DNA和RNA两种。基因编辑,就是基于遗传物质的传递,进行的。

按照生物遗传信息传递的中心法则规律,作为拥有双链,结构更为稳定的DNA,会将遗传信息传递给单链的更易发生突变的RNA。

RNA接收遗传信息后,传递给相应的蛋白质,蛋白质通过合成不同物质,将这组基因表达出来。

整个过程在亿万年来,一成不变,这令基因信息得以保留至今,无论是哪种生物,并没发生重大的改变。

但是并非所有的基因,都是对身体有利的。有些遗传信息在表达过程中,由于某种原因,发生了改变,会令人体自身产生极大的改变。

比如单基因遗传病——蚕豆病人群。他们先天基因变质,导致葡萄糖-6-磷酸脱氢酶无法自身合成,也就无法正常分解葡萄糖。

当他们吃了蚕豆或蚕豆制品后,红细胞因缺乏葡萄糖-6-磷酸脱氢酶,受到氧化损伤,进而造成溶血反应的发生。

再比如,由于基因突变,导致黑色素与黑色素体生物合成缺陷,导致发色、皮肤等要比普通人更白,这就是白化病人群。

这些发生突变的基因,给特殊人群造成极大困扰,影响他们正常的生活,甚至是寿命。既然先天基因存在问题,那么能否通过改变这些对人体不利的基因,改换为正常基因呢?

人类基因编辑技术

这就不得不提到基因编辑技术了。在中心法则的过程中“做手脚”,科学家有针对性地插入、改变、删除某些特定的基因,从而改变生物本身,甚至是后代的遗传特性。

科学家提前设计一段CRISPR序列。这一小段RNA序列,能与需要改变的目标基因指定的DNA序列相配对。

CRISPR序列中的引导RNA(gRNA)片段,如同一个精确的导航仪,能指引该片段,准确与目标基因结合。

之后,CRISPR序列还缀着小尾巴——Cas9蛋白质,切割掉目标DNA。而目标DNA的掉落,会使生物自身启动自我修复。

无论是非同源末端连接,还是同源重组,都会使机体完成这段基因的修复。科学家通过特定技术,判断修复后基因是否能否实现所需要的编程。

这个过程看上去很简单,只要操作得当,就能改变目标基因,完成缺陷基因的修复。而实际操作中,困难重重。

基因的筛选是个庞大的工程。在DNA上,存在大约两三万个基因序列,从基因到基因表达出的性状,也非一一对应关系。往往某一种性状,受到好几处甚至是几十处基因的控制。

还是以白血病为例,现代医学知晓其是缺乏酪氨酸酶,可其致病基因有二十多种,要一一找到,难上加难。

作为人类目前最棘手的疾病之一艾滋病,科研人员发现,它感染人体主要作用于受体CD4细胞内的I型受体和II型受体。

从理论上讲,要避免艾滋病毒在人体的扩散,那改变其作用受体,重新编辑CCR5受体即可。

实际操作举步维艰,这也是艾滋病发现近半个世纪以来,人们束手无策的原因之一。这也导致,2018年贺建奎宣布第一例艾滋病免疫婴儿降生后,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基因免疫婴儿,是福还是祸

贺建奎副教授自2016年6月起,就偷偷组建团队,开始研究基因编辑配胚胎。他招募了几对男方为艾滋病毒抗体为阳性,女方为阴性的夫妻。

通过体外受精技术和试管婴儿的方式,成功培育出两个胚胎。之后贺建奎及其团队,利用基因编辑技术,对胚胎的CCR5基因,进行修改。

贺建奎的设想,是通过改变胚胎的基因,使其获得先天性对艾滋病的免疫。团队经过合作,将基因修改过的胚胎,移植入母体进行后续发育。

2018年11月,名为露露和娜娜的双胞胎女婴顺利诞生,她们先天拥有抵抗艾滋病的能力。

随后,贺建奎将这一消息在第二届国际人类基因组编辑峰会上公布,并在全世界范围引起了轩然大波。

贺建奎及其团队称,这项创新技术,是超越2010年获得诺贝尔奖的体外受精技术,在日益激烈的全球基因编辑应用中会脱颖而出。

的确,对中国而言,这项基因“定制”人类的诞生是一件有突破性的医学成就。但对全人类来讲,这种基因“定制”是好还是坏呢?

在医学上,除了传统的医药救治知识和研究,还有另一个分支就是——医学伦理学。

每一个学医者,在学习专业知识外,医学伦理也是必备的。人不单是自然界的一类物种,更是有着高级文明的种族。

贺建奎及其团队的研究,对人类基因的编辑,一方面确实令饱受疾病摧残的群体看到了希望,但更多的是引起全世界各界人士的担忧。

这项技术虽然价值巨大,可在毫无相关规章制度和道德约束下,就创造出的基因编程婴儿,给未来人类社会埋下了难以估量的隐患。

娜娜和露露姐妹俩,在很多人看来属于“超级人类”的范畴。可后续她们的基因能否完美地遗传给后代,她们的后代又会存在哪些疾病问题,如今都不得而知。

若基因编辑技术得到广泛关注,引起人们争相抢购,就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后果不堪设想。没有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更完美。

一旦基因编辑技术成熟,首先就会成为资本的“抢手货”,他们会将最完美的基因,全部堆积在自己孩子身上,而与底层的差距越来越大。

更不用说,如果这项技术,被心存不轨之人获得,并应用在世界争端等方面,情况更是难以预测。

总结

而“基因狂人”贺建奎也因此被判处了三年刑期,2022年出狱后,贺建奎一直在找立足之地,直到2024年年初,贺建奎才终于在海南三亚的公共科学研究园区内获得了继续探索罕见疾病基因疗法的机会。

客观来说,基因编辑这项技术从科学进步来看,确实是一次医学上的突破,有很高的价值,可从人类命运共同体出发,脱离了现实,这项技术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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